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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日,六點五十分,鈴響,
阿抹跳上床緣,呼嚕呼嚕跺著腳,另類的鬧鐘呼應,這是牠ㄋㄞ我的方式。
我伸長了手臂,五指無節奏地摸摸阿抹一身凌亂久修的毛髮。
忽地,被貓咬了一口,慣例般,我醒了... 。
果真沒有末日,我就知道!
北台灣親友告知,台北城的天色已經變了臉
預計下半天,我的陽光便會離開。
把握外出的時間,帶著YUKI小姐到灣北公園走路復健,南台灣的太陽和煦放送。
公園裡,遇見了陌生銀髮大姐。
我駐腳和老大姐聊了幾句,無非聊聊她對大環境的感受。
孤家寡人一個住在昔日我生長的公寓社區裡,她嘆了口氣說,菜好貴,都快買不起。
我問她為何搬來?
她說,都市透天的樓梯爬不動了; 老公寓一樓,適合她的膝蓋。
那公寓老社區有40年了吧,我在那裡生活了快20年。
多數的鄰居搬了家,舊面孔我識不得幾位。
菱角園、水稻田,重劃成了山和湖的紊亂街名。
緬懷昔日似地,我騎車載著狗,返回童年舊地。
很突兀,老公寓四面楚歌,被小透天、豪宅一棟棟包圍了起來。
舊公寓屋舍都租給了外地人,租金便宜,吸引不少原住民舉家遷徙。
路邊,熄滅的炭堆殘餘,滿地倒的酒罐子
公寓的原住民們,前一晚大肆慶祝,聯合度過了馬雅預言末日
每一天醒來,都是重生,不管物價飆不飆,
羨慕原住民的樂觀...... 。
唉,早上我還在碎碎念著,
常買的燒餅油條,從10元漲到12元一個了!
(重生後,每天依然得為民生問題打轉... see? 我有多想不開ㄚ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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